mercredi 11 février 2009

隨書雜感

其實在尋找一個孤寂的世界,把自己一個人埋沒於此,不讓任何人知道


喧鬧漸漸的消失
是否逗留得太久太久
迫使憂鬱似雁逸水,
濺起了整個世紀
眼睛盯著泥濘的土地
不彎的脊柱,
張成一輪無邊無際的手骨

原來只有當——無以為繼,才懂得最後的苦難。  
原來要在絕望之中,才迫使無力的我,抬起頭來,看清楚,那靈魂的教誨。

哪怕是最熱忱、最溫情的心靈,也要經歷這一遭。然後,我與之相遇。齊克果說:只是以為這樣就能夠與世隔絕,切分這世間的兩塊,

可是,我卻遇到,那無以為繼,逆反後的昇華與安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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