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manche 31 mai 2009

雜記 ----海棠,鳳凰花後有荼靡


使一件作品不能完成的就是作品本身,
我們的去路受到阻礙,這才使我們會沿著此路旅行下去 。

旅行有兩種時間,一種是身體的時間,另一種是思考的時間。

身體一直在計算體能的極限,但思考卻一直往極限之外馳騁。

「自我放逐」是永遠的過渡狀態,

是精疲力竭之前的逃逸路線。

體能「耗盡」之後,真正的旅行才要開始。

如《遊戲時間》或《薩拉戈薩的手稿》,

迷宮般的逃逸路線正是這兩種時間交互作用的結果。

虛脫是為了走更遠的路,移動只是為了回到原點,無所不在其實是哪裡也不存在。


會不會,就像鳳凰花只屬於這個季節的一小部分旅程,


各自謝去後,人情離分,其實沒有誰於誰的執念了。

而人呢? 可能一直注視著其他方向,最終仍是忽略了屬於人生命的真理。

還有我也還蠻喜歡在畫布上畫著畫著, 那雜草叢生的感覺 ,而草色凝碧。是自己加上去的。

草常是被都市裡的酸雨淋過,被艷陽曬的微黃。



四季推移且迴翻迭轉,

荼麋為彼岸花 ,


繁花終會謝的,但年輪將會增長,而海棠與鳳凰花後仍有荼靡。

待開到荼麋花事終了,葉就綠的唯草色的凝碧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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